├ Honest to Homeless ┤

633：「佢走o左之後，屋企好多野都好傷心。每晚我都要安慰佢o地我先可以訓覺。」

在廁所內對番皂說：「你知唔知你瘦o左好多？以前肥o都o都o既，你睇你而家，成個lift晒嘞。咁又何必o者？要對自己有信心先得o架嘛。」

然後，他對一條瘦透了的爛毛巾說：「都叫o左你唔好喊架嘞，咁喊喊到幾時o者？做人要堅強o的呀嘛。你睇，你成pat野撻o係度似咩o者？呢，等我幫o下你。(扭乾水，掛起窗框上) o拿，咁樣係唔係舒服好多呀？」

坐在廳內，他跟毛公仔說：「做乜唔出聲o者？唔好嬲佢嘞，係人都有唔清醒o既時候o架嘞，俾個機會佢囉，好無？」

擔支煙，然後望著掛起的空姐制服：「係唔係好寂寞呀？幾日o者，都唔使咁皺架。好凍呀？等我俾o的溫暖你丫。」(之後熨衫。)

節錄自王家衛1994年名作《重慶森林》一幕

感情，我希望日後記得的只是一組數字，而不是她們的名字。

這三組數字，代表三個不同的女人。三個，我曾經很愛的女人，但已成過去，留下的是凌晨天賴靜寂想起的串串點滴。

914，因為太多的原因和自己的執著，妳我從沒有開始。其實，沒有開始，應該沒留下些什麼，理應傷痛也很有限。畢竟時間已為我沖淡很多，我沒有忘記妳，但我已記不起妳。我曾想過，每天上班下班、在火車地鐵上、在上水粉嶺一帶，我們已不認得對方。我們的故事，太短也太漫長。似乎，擦肩而過，感覺更好。

622，仍記得范逸臣的《除此之外》嗎？其實，我真的很喜歡妳笑。或者，我們年紀太少，何謂相處、何謂體諒、何謂了解，這些都不懂得。我慶幸的是，今天我們仍很大方的見面。

425，有很多不想說，有更多的想說。是妳，令我成長，令我了解女人的需要。「妳想要的，我卻不能夠給妳我全部；我能給的，卻又不是妳想要擁有的」。我需要時間去忘掉妳。我仍不能跟妳做朋友，對不起。

第四組數字，是‧‧‧

凌晨4時，在吐露港高速公路上。

「講真呀，我諗住同佢結婚架啦。」

「佢係好女人黎架，珍惜佢啦。」

這時，車上播出陳小春的《我愛的人》。

「記唔記得我以前成日聽呢首歌？」

「記得，仲有《無出息的漢子》嘛。」

「咁就四年，真係快。」

「係囉，已經26歲啦，容乜易30呀，唔可以柒架啦。」

「時間過得幾快，2000年識你到而家，貶下眼就過，你而家問返我1420既野，我仲好記得，好似尋日咁喳。」

「嗯，四年，原來已經四年，唔經唔覺，諗返四年前既我，又係剛剛失戀，一個循環。」

「係，呢個係一個循環，而家你咪又係無事，無話公唔公平，根本感情就係唔公平。定喎，聽你講係唔係有新目標先？」

「做朋友之嘛，唔好多心。」

「Ｘ！係就上啦，仲細咩你。你條友仔，你個心諗乜一早估到你啦，仲答我『做朋友之嘛』呢套。」

「係啦係啦，你最了解我啦。慢慢啦，呢隻類型急唔黎。」

我呼出一口煙，連帶把煙蒂彈出車外。

感情不像讀書考試。追求一個人，並不是你付出的越多，得到的回報就會越大。

為什麼，我每天打電話對她噓寒問暖，得到的只是冷漠的回應？

為什麼，在一群朋友出去玩的時候，她總是對我特別疏遠？

為什麼，即使我竭盡所能的對她好，卻仍無法在她心中擁有一丁點應得的地位？

其實，「太在乎，就什麼也得不到」。當你太在乎一個人的時候，你的心裡能裝的下的東西就變少了。滿腦子想的都是她，無時無刻都在想能為她做些什麼，於是，你喪失了自我，成為一個為別人而活的人。而你，不再有自己的生活，不再有和對方不一樣的地方。

每說一句話，你都小心翼翼，期待能夠有好的回應；每做一件事，你都考慮再三，希望她能夠被你感動；然後你會發現，聊天的話題好像變少了，相處不在像從前當朋友般的開心自在。

她隨口說出的一句話、或網誌上的一篇心情，可以牽動全身神經，有時讓你開心不已， 但大部分的時候卻是讓你神不守舍一整天。

隨之而來的，是她開始感受到壓力。

生命是一種很容易適應變化的東西。如同把雙腳泡在熱水中，不一會兒就從有點燙變成舒適的溫暖。

一開始你對她好，感覺是很鮮明，很強烈的。而她，會很開心，很感激。

但如果頻率太高，強度太大，就好像坐在按摩椅上太久一般，舒服的感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想要好好靜一下的需要。如果這時還繼續強求下去，最後的結局就是被討厭。

這就是所謂的「欲擒故縱」。

可是，妳知道，我知道，可是就是做不到。

沒有辦法不對她好。

當我們越是在乎一個人的時候，越難拿捏自己的分寸。不是對她好到無以復加，就是賭氣強迫自己疏離耍自閉。

所以，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不去在意。

對自己好一點，努力追尋自己的理想，不斷的充實自己，為自己的將來做準備。功課不夠好嗎？去圖書館多讀點書吧；人長的不夠帥嗎？去健身房把自己變成陽光型男吧。嫌自己口才不佳，進退應對不夠圓滑，那麼多思考多說話磨練一番吧。這些事情，夠你忙的了。

然後，把她放在你心中的優先順序的第二位，甚至第三位。你會發現，一切都變簡單。

不是說兩個人就一定會有結果，而是你開始可以跳脫這個泥沼，用更客觀精準的眼光看待彼此之間的關係，不再動不動就心情低落，不再被對方牽著鼻子走。因為你知道，世界不是由她構成的。即使失敗了，也還有很多值得去追尋的目標。

然後，珍惜兩個人相處的時光。在一起的時候，可以用盡全部的力氣去對她好，讓她如沐春風。而平常的時候，則是為自己的目標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不為了別人，只為了自己。你會變得很輕鬆，不用在煩惱什麼時候該對她好，怎樣增加相處的機會。

順其自然，你絕對會被珍惜，而不會被當作理所當然。

最後，成功了，恭喜，有情人終成眷屬；失敗了，有點遺憾，也許是不適合，或許是沒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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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室內，我怕悶到妳，於是盡力說些話逗逗妳。但有點感到弄巧反拙的感覺。

不善言辭，不知所措，套用那時的我倒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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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飄忽。令人又愛又恨。

有時真摸不透她們想些什麼。簡單如吃飯，問她吃什麼又說沒所謂，到點菜時又會反對你點些哪；複雜點的，她好像跟你暗示、透露些什麼，但表情卻無所謂似的，這些叫口不對心吧？

有豐富愛情經驗的女人優勝在她會明白男人想些什麼，但要求同時也高了很多，你要追她請裝備自己形象與家底；沒有經驗的，你簡單的給予「乖乖鍚鍚」的感覺，卻似湊女多於拍拖，因此她未必明白兩口子相處之道。

當然，這情況亦出現在男人身上。不成熟的男人，天真但缺乏計劃；成熟的男人，條件好但多選擇。或者，對女人來說，男人都是又愛又恨。

今日，我在冰室一邊吃紅豆冰一邊讀報時，看到消防員黃家熙的小道報導，說什麼他的blog內的感情事云云。我感到很反感，又很無奈。反感在於報紙何以用黃的感情事作頭條，既反智，又辱了死者；無奈在於「女人總愛壞男人，好男人無人愛」這個千古不變、但似是而非的道理，其實，根本沒有好與壞之別，只有緣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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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不停歇 我卻只能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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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些事，令我過去一個多月工作有點分心。

有時，我閒著無事做會想起一些事情。這種「分心」，有些同事看到我的樣子反而叫好。

記得無間道III梁朝偉與杜汶澤在車內、梁向天笑的樣子嗎？

我忽然覺得，這幾天我都是這樣的笑，尤其是自己一個駕駛的時候。

明顯地，我有點分心。

妳，其實頗有趣。

看來很獨立，但眼神是寂寞。

當妳默不作聲看著街內的風景，我看到是一個自我沉溺的女人。

妳手從我剛買回來的香煙拾起一根，傳佩嘉的「一支煙的時間」即時在我心內浮現。其實，我想說，「你姿勢未純熟 」。

曾經以為年輕不會不見
曾經以為犯過的錯只是鍛鍊

曾經以為愛過就是永遠
曾經以為分開的淚只是膚淺

喜歡妳多麼簡單
忘掉妳卻比永遠還難
等待
我原來不明白

聽說眼淚是有限的　淚流不止　是一種奢侈
想念妳最好的方式　偶爾哭紅雙眼

聽說悲傷會過去的　感情越深　過去得越遲
忘掉妳最好的方式　就讓回憶奔馳

夜空下這座城市　誰的誰　從熟悉到陌生
太多的心事　我來不及為妳完成
愛有甜也有殘忍　我的妳　陪在誰的身邊
無法改變的事　我已無力再堅持

一顆心屬於一個人　在愛情裡什麼算公平
愛的深也傷的深　是不是催眠了自己

一顆心屬於我自己　愛情裡找不到公平
而當妳最後選擇了逃避　我學會不公平

本來就不公平

就算迷濛一片　雨不停歇我卻只能往前

分行月前來了個新人，因為她有點傻，說的話直接得可愛，是單純吧，所以我們叫她小妹。

今天閒著，反正見客狀態差透，於是問小妹一起吃飯好不好。倆人於是去到公司附近的樓上茶餐廳，閒談間說起沙士時的遭遇，現在想起來仍有點感慨。吃不夠一句鐘，該是時候回去。在短短的5分鐘路程，小妹天真的猜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覺得你係一個怕寂寞既人，表面睇你好似唔怕悶，但其實你很怕一個人。」

「點解你會咁覺得？」

「唔知呀，我覺得一個人去飲酒既男人係咁。我又覺得你好收埋自己，好似好怕俾人知道你諗乜咁。同埋，你表面好似好多野講，實際係唔鍾意講野既人。係唔係呀？」

「哈哈！你自己估下啦。」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就很怕給別人背叛，所以，我想收藏自己。我不喜歡別人揭我底牌，我更害怕別人了解我想些什麼。往往你們看到的，是一個大顛大肺、亂說話、得罪人多稱呼人少的我。在被別人傷害之前，我選擇先傷害人去保護自己，因為背信棄義的感覺太差，我討厭我是一個受害者。但究竟「真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可能是收得太久，我已想不起來。

看來有點恐怖，自己也有點受不了。

記得K說我越來越偏激，我想，是嗎？那沒有辦法，要在競爭的現實生存，似乎或許要這樣才能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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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一杯忘情水
換我一生不傷悲
就算我會喝醉就算我會心碎
不會看見我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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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黎明和衛蘭翻唱這首郭富城舊歌後，旺角、尖沙咀的街頭的唱片鋪、以及我車子內不斷地pl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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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是這街中的四周 仍然是這夜晚空氣在浮
騎著電單車的黑皮褸 懷念妳那雙手

從來沒有飲品只有酒 迎著夜雨淚更爽快地流
從來沒有發誓一生永久 還是會心傷透

我為何讓妳走 一走了妳永遠再不回頭
然後我像跌入洪溝 誰也沒法拯救
我為何讓妳走 只因妳說妳有妳的自由
無奈我為妳易放而難收 從此飄於世間像夢遊

尋覓著妳蹤跡一再走 才明白這是個廣闊地球
誰人在這夜輕捉妳手 誰在吻妳的口

誰曾話過相戀想永久 人便定要讓愛的有自由
然而就這夜竟分了手 誰為我心補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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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一年，是混亂。

我的人生、性格亂了。窘境沒有令我堅強、反而自大起來。

原來，人就是這樣，當最後愛你的人都走了，你才會了解自己所作所為是多麼幼稚。

我後悔，後悔為何我變成這樣，害得朋友一度離開、女友跟我分手。

我追憶，每一個夜晚我們從說笑的入睡、到我無力再感受她的需要和傷心。

C跟我說過，當你學到珍惜的時候，你想珍惜的那人已不在。這是多麼諷刺。

所謂的「下次」，究竟是安慰我、還是其他，我已沒有餘力去了解。

傷心的泥沼糾纏著我，快樂的回憶收於心中。

每一幕幕的往事、妳跟我每刻的笑臉，在每個寂靜的深夜陪伴著我進入夢鄉。

「多麼想 用說話留住妳
心中想說 一生之中 都只愛妳
為何換了對不起
今天分手像我完全負妳
這傷痛盼望輕微 望妳漸忘記
我 每日也想著妳
靠在這街中等妳
遙遠張望 隨妳悲喜 視線人浪中找妳
行近 我又怕驚動妳 我又怕心難死
立定決心以後分離
一生裡頭 誰是我的心中最美
往日的妳」

或者，我仍相信，他日我能跟她再度遇上。

將緣份，交回月老。

成長後的我會更好，下一個會是妳？或是她？

我用錢一向謹慎，我想是男人理財的習慣吧，沒有必要的買回來幹麼？

不過，近期購買意欲有點控制不了。喜歡的，樣子新奇的，就買回來看看是什麼東西；以往在便利店看不過兩眼的八卦雜誌，也都買回來看看，至少好好了解為何這些無聊透頂、吹水唔抹咀的雜誌何以能夠在香港生存。

這些都是小意思，才十元八塊，用不了多少錢。可是，男人不可或缺的：車、樓，這陣子我竟有興趣起來。車吧，我看中了Honda Jazz 03年行貨全黑版，二手車價八萬八左近，連牌費約使費十萬；至於樓，只不過是目標吧，首選細價樓炒家天堂沙田第一城、沙田中心及好運中心，買回來收收租保保值也不錯，承惠一百二十萬。唔...要儲錢了。

執筆之時，望著i-pod的radio headset，有點茫然，雖然只三百多塊，但為何我會將這東西從百老匯帶回家？

男人跟海鮮一樣，受過風霜，才更有味道。

男人在此不贅。

海鮮說的是狗爪螺。

狗爪螺(Goose Barnacles)學名藤壺，在香港礁石縫隙間也可以找到，由於只會生於不斷被衝擊的礁石，以其「爪」吸於石上，長期受潮水衝擊，肉質不是一般浮浮沉沉的貝殼類能比。

香港偶有狗爪螺出售，因為要人手捕獲，不少人也不願意採。

節錄自《新假期》飲食一番

原定計劃星期日入醫院留院三天，但主診醫生說今晚可以Home Leave，明早才點去醫院也行，所以今晚可在家裡睡。

下午去了威爾士醫院一趟，我一向不喜歡濃烈的氣味，要我待在消毒藥水味充斥的醫院內實是一件苦差事。在9A病房抽血登記、以及一名實習醫生跟我說明做血管顯影劑檢查的危險性時，我沒有留心地聽，反而偷望病房內各人的樣子。沮喪、無助、等待、灰色、死亡，那一刻都出現在腦海裡。然後，醫生說完，我向窗外望，心想，如果我患了病，或者，我寧願死。

晚上跟家人吃飯，氣氛很熱鬧，我也扮作很social。飯吃了大半，一直看著我的成長、跟我最投契的三嫂問我現在怎樣，我說了這幾個月的事，她然後說，「你們這個年代的人，都是在一個自我中心的環境長大，所以不會明白另一伴想些什麼。你以為什麼都無所謂，她就會開心嗎？有些事，應該要兩個人面對、兩個人商量、兩個人決定、兩個人一起走，如果任由其中一方決定一切，緣份就完了。楷，你一向自我中心，未來你要學會這點」。

我無言。

2003年5月7日，一個原本沒有意義的一天。我想起了巴士上我們戰戰競競的那一晚。

在我最低潮的時候，不少朋友都扶我一把，B-789、CK、1420、Keis、Keith、Yuki、Esther、達達、Juana、比比、Phoebe、Liz、Jackie、Cathy、Coria、郝君兒、Florence等等，你們由衷的關心、連夜來的一字一句，我都銘記在心。

老實說，很多事我已經明白、了解，跟我糾纏的，是記憶與懷念。而剩下來的，我仍需要接受和面對。其實，最難受的一刻相信已經過去，要留的淚，留了，要留的血，都留了，傷害自己亦已經夠了。舊日的傷口，應讓它結疤，我相信將來只會越來越好，對，the best is yet to come。

多謝你們。

血，由手臂、手背、指縫、穿過指甲，默不作聲的滴。然後，凝結成焦。
淚，從內心、大腦、淚線、突破眼眶，仿如缺湜的流。然後，隨風蒸發。

垂下頭，手平放，血和淚在手提電腦鍵盤上相遇。紅色的變淡，透明的染紅。鍵盤污了。

曾聽別人說，愛和恨都讓人堅強。一向自命愛恨分明的我，愛不了，也恨不了。很可笑，很諷刺。

血、淚、愛、恨，所有都沉澱後，歷時間的蘊釀，感情這一杯酒，開瓶，品嚐，原來，仍是既苦且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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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鋼琴陪我談了一天
睡著的大提琴 安靜的舊舊的

我想你已表現的非常明白
我懂我也知道 你沒有捨不得

你說你也會難過我不相信
牽著你陪著我 也只是曾經
希望他是真的比我還要愛你
我才會逼自己離開

你要我說多難堪 我根本不想分開
為什麼還要我用微笑來帶過
我沒有這種天份 包容你也接受他
不用擔心的太多 我會一直好好過
你已經遠遠離開 我也會慢慢走開
為什麼我連分開都遷就著你
我真的沒有天份 安靜的沒這麼快
我會學著放棄你 是因為我太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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